余亦勤心里没什么数,有点茫然:“不知道,在这之前,我根本没见过这两个人。”
并且他的生活也很平淡,跟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没什么区别。
他不知道,就只能从其他的问题上找突破,陆辰说:“那个耆老第二次准备剥换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余亦勤回想了片刻:“耳朵里有点痒,像是有东西在往里面飞,脑子里面有嗡嗡的声音,嗡的时候头有点晕。”
杜含章不由得想起了三十三天虫,因为那些都是雄虫入颅的症状。
陆辰是个执行者,懂的不如他多,暂时还没想到虫子身上去,继续说:“然后魔没成功,对你说了一句‘又是一个不受幻觉控制的’,那么排除掉已知的你,这个‘又’指的是谁?”
从道观后院离开的时候,余亦勤脑子里还只有一个人选,共命鸟古春晓。
不过眼下站在这里,得知了陆陶的死讯之后,他心里又自动多了一个名额,五俎陆陶。
而目前和古春晓和陆陶都相关的记忆,就只有梅半里工地的那口井……原来兜兜转转,问题都是围着那个工地在转。
想通的余亦勤抬起头,敲了下桌面,对着听见动静看过来的陆辰说:“那个工地上面,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目前发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