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甚至包括刚刚掐脖子那阵也是,空气里根本没什么杀气。
杜含章看他还有脸笑,言下似乎还透着一种“你明明关心我”的潜台词,两边的太阳xue登时一阵抽动。
就因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所以杜含章才觉得无处着手,他的行为和思维一直在搞内斗。
不过人都爱惜自己,可以不限次数的原谅自己,但余亦勤一个仇人,就不要这么有恃无恐了吧?
“你别误会,”杜含章笑了笑,是个皮笑rou不笑的感觉,“我是怕你死在那里,逃了我的债。”
余亦勤收了笑意,目光看进他眼里说:“我欠了你什么?”
他问的很平和,用意其实也真诚,他是“看见”自己捅了方崭,但是后来呢?
“欠我什么?”杜含章盯了他片刻,心里失望又心寒,“你刚不是想起来了吗?还是一听说要你还债,你就又失忆了?”
余亦勤发现他好像误会了,连忙说:“没有,我知道你是谁,但其他的事我还没想起来。”
杜含章怀疑地看了他半晌,接着站起来,走过去停在了他面前。
余亦勤仰着头,视线不闪不避,态度上有种磊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