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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你们自己选吧，决定好了，告诉我。」周皓染拿起雪茄，缓缓地抽吸了一口，轻描淡写的样子，就像在喝茶聊天。

    「爸爸！我不要死，我还年轻，爸爸！」

    周皓染的话音刚落，张文詠就冲着张全扑通一声跪下，抱住父亲的膝盖，鬼哭狼嚎起来，「爸爸！救救我啊！爸爸！我不想死……！」

    「文詠……！」张全呆站在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弯下腰，抱住儿子不停颤抖的肩膀，才想说什么，张文詠就一把推开他，扑到周皓染面前，猛磕着头，「周、周老板，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啊，都是我爸爸的主意！您、您要杀就杀他吧……别杀我啊！」

    「哦？」周皓染冷笑着，看向张全，「张总，您的意思呢？」

    「爸爸，您就成全我吧……爸爸！」张文詠又冲着父亲哭号，好像他的爹已经死了似的。

    「你就杀了我吧。」张全冷着脸，双手紧握成拳头，那更为旬是对儿子心灰意冷到极致，宛如行尸走rou一般。

    「好。」周皓染面无表情地做了一个手势，雷欧上前，对着张文詠的后脑狠狠地砸了下去，他的脖子一歪，就昏了过去，脸上依然挂着鼻涕和眼泪。

    「把他带走。」

    周皓染对着呆若木鸡的张全说，「至少你还有点种，所以我就留着你们的命了。」

    张全这时才明白过来一样，冲着周皓染点点头，可是他脸孔看上去，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那副神情是相当悲怆的。

    他拉起儿子，吃力地背在肩上，然后，抬着看着周皓染，低声说：「……我们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