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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膛上坏笑，企图通过透进车窗的暗淡光线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顾雁回知道这是她无聊时候的戏弄，只是他正好在这个车里，正好在她身边，所以成了她用来解闷的对象。可是他舍不得出去，出了这个车门，一切又会变成泡影。

    “我吗？”他问道。陪着她玩。

    “你答应？”舒雨朦不知道别人的恋爱是怎样的，总而言之，她不管别的什么，只想得到这个男人。

    她认真的眼神差点让顾雁回信以为真。

    “嗯，我答应了”清冷的声音响起。

    这次换做舒雨朦一脸茫然了，他就这么答应了？不反抗一下吗？脑子里正乱着呢，顾雁回已经打开了车门，电梯门口早已经没有人了，他道，“穿好鞋子下来，他们走了。”

    高跟鞋被她落在了车座前头，她赶紧照做。

    一直到进了电梯，顾雁回按下楼层键。她还是不确定，“你刚才是答应了？”

    “舒雨朦。”他第一次完整地叫她的名字，听着像是有些生气了。从小到大，只有她做错了事情，父母才会完整地叫她名字。

    她抱着手臂等着他开口，一身的雪纺连衣裙在电梯白炽灯的照样下衬得她露在外卖你的皮肤白得耀眼，倾城倾国之色。

    顾雁回话在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他想说的是，不要这样戏弄他，他受不了。他可以陪着她玩，可是又怕深陷其中，她每次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全身而退，但他做不到。

    “保持距离。”千言万语只化作了四个字。同样的，他这是对她的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舒雨朦听了这四个字，一口气憋在胸口。等电梯门开了之后，她率先走了出去，用指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