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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走走。”

    “又出去啊，你这孩子，也不多陪陪师父。”松崖大师唱起了苦情戏。

    “让她去玩会儿吧。”封弦却道。

    站在门口的千缈，表情复杂，随意朝着廊道走过去，打算去正殿转转。

    待她走远，封弦垂眸想了想，忽然问松崖大师：“师父，我想跟您求证一件事。”

    看他如此认真，松崖大师也正色：“噢？何事？”

    封弦默了一秒，道：“六年前我在这里养赡那段时间内，你有没有半夜派人追找过丫头？”

    松崖大师陷入良久的回忆中，神情一度凝着，半晌后，缓缓摇头：“我是偶尔会派几个师兄弟去找她，也是因为她太皮了，常躲起来，但是夜里，没樱”

    “怎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松崖大师问。

    封弦抬眸：“看来，我是被骗了。”

    大师一愣，然后突然就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正常正常，这孩子你别看她现在稳重，以前可是比男孩子还皮，话斗嘴，谁也没法儿跟她比，简直比她母亲还会。”

    封弦略略走神，在他的记忆里，依稀记得，六年前那个夜晚，怀中的女孩，身都在瑟瑟发抖，呼吸急促，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那是她第一次，叫他哥哥。

    六年前，初秋某夜，大雨。

    今晚这场大雨从傍晚就开始造势，到了夜里十一点多，才终于慢悠悠地倾泻下来。

    封弦的单房内，依旧亮着灯。

    他的眼伤还没痊愈，于叔正给他换药，缠上新的纱布。

    几十个日夜的黑暗让他深感无趣，尤其是在夜里，毕竟，就连看书这等简单的消遣都无法享受。

    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