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涨江舟_46(hhhh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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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hhhhh) (第3/7页)

得像要连根扯断,好像只有生出疼痛,才能证明彼此的存在。

    风和与雨分不清谁在坼裂谁,她们也不能。

    用尽力气从身体的坼裂中脱离,陈暮江近乎失声地问她:“是吃醋了吗?”

    “一点点。”

    裴轻舟忍痛挣开双手,将嵌进腰里的手拔出,顶开陈暮江裙衣未褪的腿,想要翻身时,被陈暮江扣住腰,脚卡在陈暮江小腿里,整个人只侧了个身。

    她想挣开束缚,但陈暮江不让分毫,踢两下脚后,被死扣住腰往里压,疼得生出冷汗,就一报还一报,半握着陈暮江的颈,虎口抵在锁骨相连处,倾身相吻。

    身子往外挣一寸,腰上的手就往里压一寸,虎口就往颈上挪一寸,像个连环反应,两个人较着不知名的劲,越反抗越疼,越阻拦越缺氧。

    直到都受不住的那刻,吻停下,脖颈在手掌里像条濒死扑腾的鱼,腰在怀里像刺穿内脏的蚯蚓,遍体鳞伤地找寻安慰。

    “真的只是一点点吗?”空气挤进喉腔占据陈暮江的肺部,声音沙哑到不出声。

    她松了腰上的手,任由裴轻舟翻过身,感受到有只耳朵贴在胸口后,抚了抚很喜欢的蝴蝶背。

    “嗯,一点点。”

    听着心跳声,裴轻舟手搭在陈暮江起伏的小腹上说。

    像是中场休息。

    突然想听听心跳声,突然想听认真的回答,各自执着于各自的答案。

    谁到底在骗谁,谁到底在说谎。

    白日里一间几乎没有光的屋子,躺着两具狰狞良久的躯体,依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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