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文豪崛起_后记(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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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一) (第7/8页)

纸贵之盛况。”不仅如此,这部小说还在中国催生出一个新的文学流派,即“后期浪漫派”。

    在搬来香港之后,徐吁的创作生涯进入另一个高峰期,整个60、70年代,徐吁乃是香港文坛的扛鼎人物!

    “四条!”周赫煊一张麻将拍出。

    徐吁笑道:“老校长,你这张牌打得刁钻啊,让我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徐吁在北大读书的时候,周赫煊正好担任校长职务,所以他称周赫煊为“老校长”。

    “吃啊,送上门的还不吃?”叶灵凤笑道。

    “不吃不吃,自力更生,摸牌要紧,”徐吁笑呵呵道,“我们都是有底线的人,坚决不吃嗟来之食。”

    周赫煊乐道:“小徐的讽刺功底又见长啊。”

    “那帮绿背,就是该骂!”徐吁说着拍出一张牌,“九筒!”

    “绿背文化”在此时的香港很流行,几乎主宰了香港文坛。“绿背”之绿,是美元之绿,美国政府专门在香港成立“亚洲基金会”,资助出版公司和杂志社发行政治文学。

    无数从大陆逃难来香港的文人,三餐难继,生活窘迫,于是领着美元搞创作,攻击大陆和共产主义成了政治正确。其中张爱玲的《秧歌》和《大地之恋》,就是她初到香港生活困难时写的,文学质量奇差无比,只为拿美元过日子。

    而此刻牌桌上的四人,都还坚持着文学创作底线,对“绿背文化”深恶痛绝。跟政治无关,他们纯粹是觉得拿美元搞创作,在自己的作品里说假话太恶心了。

    就拿张爱玲的《秧歌》来说,写的是新中国农村的“悲惨现状”。这女人根本就没在新中国农村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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