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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菊与刀】(为盟主落幕_悲伤加更) (第1/4页)
三天后。 廖雅泉抱着周赫煊新写的20多页书稿,好奇地阅读起来: “日本人既生性好斗而又温和谦让;既穷兵黩武而又崇尚美感;既桀骜自大而又彬彬有礼;既顽固不化而又能伸能屈;既驯服而又不愿受人摆布;既忠贞而又心存叛逆;既勇敢而又懦怯;既保守而又敢于接受新的生活方式。 菊和刀,正好象征了这种矛盾。 要对付日本,我们首先必须了解日本人的行动意图,这是件极为困难的事。 日本打开紧闭的国门,已经有数十年时间。如今外国人提起日本时,仍对他们的一系列行为感到迷惑。 何一个严肃负责的人文社会学家,只要他不是日本人,在谈及其他民族时,不会一方面说这个民族彬彬有礼,同时又加上一句说:‘但是,他们又很蛮横、傲慢’;也不会既说这个民族顽固不化,又说:‘但是,他们也蛮适应激烈变革的’……也不会既讲该民族如何倾慕西方文化,又渲染他们的顽固保守…… 在大型战争中,日本人认为救助受难者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比如日俄战争,在撤退的时候军医甚至会先把伤病员全部枪杀,或让他们用手榴弹自杀。在我们看来,日本人对同胞简直犯了罪……” 《菊与刀》的原著,主要通过二战来分析日本。周赫煊自然不能这么做,他重点剖析了中日甲午战争和日俄战争,还有日本明治维新以来的各种极端矛盾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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