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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坐在桌边，看着两个妖怪像好姐妹一样谈笑风生，他又一次怀疑人生。

    他是多余的吧？

    冯姐端饭的时候，还差点把他给忘了，只端了一碗给宁昭昭的。

    虽然又是鸡rou，但是冯姐的厨艺很好，烧得特别入味，宁昭昭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饭。

    “你真能吃，”冯姐坐在旁边看着她笑，“按理说，你吸食阳气就能吃饱，怎么还这么能吃？”

    “我和普通人一样，在阳气缺乏之前，也会有饿觉。”

    看起来已经被冯姐收买的宁昭昭还不算笨，她隐藏了小药水的事，没有什么都和冯姐分享。

    冯姐点点头，似乎觉得这种情况也不意外，眼角一斜，看向坐在对面优雅夹菜的希里斯。

    熟悉的八卦眼神让希里斯涌起不好的预感。

    他刚往嘴里夹了一夹饭，冯姐没有避忌地问：“希里斯是不是你男人？”

    饭桌上一阵死亡沉默。

    拼命夹菜的宁昭昭若无其事抬起头，冲冯姐笑了笑：“对呀。”

    对呀？

    对呀。

    希里斯感觉心口一烫，这个回答让他浑身不自在，低下头默默地扒饭。

    他知道宁昭昭这么回答，无非是为了保护他。

    冯姐之前一直打他的主意，现在又刻意问这个问题，很显然带着一层试探。

    要是宁昭昭否定，她极有可能再一次对他下手，把他当成食物。

    想到被冯姐纠缠的噩梦，希里斯差点把筷子捏断。

    “那他身体挺好啊，”冯姐单腿踩在椅子上，动作豪迈地靠着，盯着希里斯露出意味不明的笑，“看起来精神不错，一点也不萎靡，是个不错的储存粮，身强力壮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