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性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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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川，你知道论语吗？”言屿的表情高深莫测。

    猫妖露出迷惑的表情。

    “中国有一位大圣人，叫孔子，论语是记录孔子和他弟子言行的一本书。”

    “然后？”沉川一时间不知道他在刷什么把戏。

    “你来，我说给你听。”言屿声调温润，易使人放下心防。

    沉川料想他是个老实人，过去也无妨，便直线走到他面前。

    “你知道以德报怨是什么意思吗？”

    “说来听听。”

    “就是……你虽然咬我，但我还是给你鱼吃。”言屿微笑着说。

    “听起来是正确的道理，是那个孔子说的吗？”沉川表情得意，感觉自己得到了认可。

    言屿微不可查地一点一点向前挪动，一边说：“有人孔子，以德报怨怎么样？”

    “孔子说：建议推广？”沉川真诚抢答。

    言屿眼角抽搐了一下，马上恢复微笑，慢慢地说：“大圣人反问，何以报德？意思就是……”言屿突然往前一扑，把猫锁在怀里。

    耳边是它龇牙咧嘴的谩骂，言屿继续说：“意思就是，对你这只小猫咪，必须以暴制暴。”

    关上灯，拉上被子，强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