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月_第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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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节 (第4/7页)

。她背过身扭转脖子,拉链只到峰峦的肩胛骨下方。

    上午最后是两节广播电视概论课,每回上这门课就打瞌睡的黄鹦,今天兴致高涨频频提问,讲课老师心里倍感忐忑,怕她以今天的表现为由要求期末加分,没曾想一下课她就消失得没影了。

    在被阳光晒到发白的马路上,黄鹦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九元坐到静安区的通衢大道下车。

    周围不似石库门里弄没有人在午睡的繁忙,空气里飘着鸡毛掸出的灰尘与小吃摊子的卤香,这里没什么车辆来往,丁香花树后面是一栋栋比天色更灰暗的老洋房。

    黄鹦抬着微平而饱满的下巴,一门一户数着门牌号,直到看见这面黑色大铁门,被它挡在后头的联排别墅,一片宁静。

    按下门铃,她的视线捕捉到从花园石阶缝里,蹿出蓝色的阿拉伯婆婆纳,于是凑近铁门,闭上眼深深吸气,听见有人开门的响动,她即刻后退了一步。

    从别墅走出来的阿姨个子不高,脸部骨相凸出,皮肤黝黑应该是菲律宾人,笑着开了大铁门,为她带路。

    昨天下过雨,花园中扇形的洒水器不再给草坪降温,一不留神,她酒红漆皮的平底鞋踩进了泥巴里。

    真是一个不好的开始。

    黄鹦走进别墅就愣了一愣,这玄关像一座温室摆满了花,麝香百合、珍珠梅、刺槐,如果说有很多鲜花围绕会让人想到婚礼,那么此刻清一色的白,则是让她想到葬礼。

    阿姨将一双崭新的拖鞋搁在她脚边,又指了指她的鞋,比划着意思是帮她刷一刷。

    黄鹦闲步穿过无人的客厅,指尖拂过走廊的墙,仰头望着吊灯,脚下情不自禁地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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