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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车，方怀是下车一路跑过去的，因此才迟到了。

    这事说来奇怪，司机是信得过的司机，不可能使绊子，也不会犯低级错误。当时石斐然也在车上，那感觉就跟鬼打墙似的，走一条路就错一条。

    邪门。

    .

    翌日。

    通过初选的二十位选手，每个人都要录制个人VCR、拍海报做宣传用。有人是早就准备好的，而方怀就要现在录制。

    早上八点，方怀被打包塞进了录制组，打着哈欠换衣服，全程乖乖的任人捣鼓。化妆的时候，几个化妆师凑在一起讨论，不知怎么聊起了八卦：

    “封影帝最近有个通告，好像也在这边。”

    “我知道，是意大利那个奢牌的代言吧？”

    “他也太宅了，下一部戏是吗？我好期待来着。”

    方怀：“……？”

    上午先把VCR给拍了，下午拍宣传照。下午三点，实景摄影棚完全仿造出了高中教室的模样，午后暖洋洋的阳光从窗边洒来，在书桌上淡淡地铺开。

    “你坐在那里，”摄影师想了想，说，“不用太紧张。”

    方怀思考一阵，点头。

    摄影师看着取景框，按了几下快门，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嗯。

    这张宣传照的主题贴合方怀身份，定位是英俊不驯、阳光开朗的高中生，重点是少年感、英俊和轻微的顽劣。其实方怀也适合干净单纯那一类风格——不过那就跟鹿羽撞了，而鹿羽的人设是早早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