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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长舌妇,而且同光走了,她也没地和别人讲这种心事去。家里全都支持梅鹤卿,石自怡他们又是老古董,牧蔓榕和她是泛泛之交,宫里的人明哲保身。在京城选来选去,竟然还真就得对容易讲一讲这种事儿了。想想就郁闷。 漫无目的的讲起自己和梅鹤卿的故事,她看了那么多答案,为何还会绕在那两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上呢?她真的爱梅鹤卿吗?还是只是被梅鹤卿感动所以偏爱了一点? 对方真的能为爱情放弃匕首吗?心结千绕万绕其实都绕在这个匕首上。 “你说这个匕首会让你只剩下恨。或许,并不只是恨,还有质疑,恐惧,拒绝。”容易听了她的讲话后说。“让你质疑你自己,让你恐惧别人的示好,让你决绝一切可能。所谓的妻离子散,众叛亲离,不就是这三样引起的吗?”所以雍怀瑜会反复质疑自己真的够好吗?为什么会被爱呢?是真的爱我吗? 一旦这些扎了根,你对爱本身就包裹着偏见的壳子,久了,真正的爱就算在自己面前也很难坦然接受。 “是吗?”雍怀瑜怀疑地问。不怪她不信,她从小到大分裂出来了一个纯粹的坏的人格来承担这把刀对自己的影响,本身被影响的效果是非常小的。类似张映荷的人格只要在一天,她就不该被匕首影响到。 容易点点头说:“就算你觉得你有能力消化这些负面影响,难道你就不是你了吗?”不管是张映荷还是雍怀瑜,都是她。尽管有一个纯粹的坏的人格,也依然是她。再说这种人格的产生,也是出自于她的本心,她想要这样做,所以设计出来了一层保护壳来保护自己内心脆弱的部分。保护的久了,或许,某种意义上不仅成为了她的一部分,也成为了她的本能。 她吃太饱了,打了个嗝。鸡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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