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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的。”骆天宇挥挥手，表示这都不是个事儿。

    方寒紧了紧自己身上深黑色的丝绸睡袍，斜靠在桌子上，脸颊边的发丝有些微乱地贴在他的两腮处，脖子细长优美，就像一只黑天鹅一样，只是他一开口就完全破坏了这份美，“小天宇，别自说自话，我可什么都没答应呢。如果随随便便来个穷小子要我当制作人，我就去当，那我多没面子。”

    “方寒，我还记得你刚才叫我豪猪呢。”骆天宇微微眯起了眼睛，样子有几分像谢东霖，“别以为转移了话题我就不记得了。”

    方寒摇摇头，“算了，赵凌霄是吧？你先随便唱首歌我听听。”方寒回到自己的沙发床上继续躺下，把被子盖好，舒舒服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赵凌霄之前虽然也会去ktv吼两嗓子，但是在方寒面前班门弄斧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了紧张，想了一下，他唱了一首方寒早年的歌曲，歌曲比较明快，也很朗朗上口，算是入门级别的歌曲。

    方寒一直仔细地听着，并不因为这是自己熟悉的歌而有所松懈，在完整地听完赵凌霄的清唱之后，他拿过放在沙发床边的纸和笔，涂抹了几画，然后又翻出自己的行事历看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刚才说你的主业是唱歌？”

    赵凌霄点点头，“嗯，一直在拍戏。”

    “很好。”方寒放下手里的东西，真诚地看着赵凌霄说道，“我给你一个建议，你好好做你的主业就行了，不必来我这个行业了。”

    在方寒之前，赵凌霄从来不知道有人真的会毒舌到这个地步，不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