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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的后脑勺。

    正巧罗衅捧着书从门口进来，刚好撞见两人偷偷打闹，他轻轻蹙起眉毛，敲了敲门：“报告。”

    老刘点点头，果然没过问罗衅迟到的事，心平气和让他回座位。

    罗衅眯起眼盯着他们，觉得有点烦躁，抬手松掉那颗系在最上方的扣子，走向赵明炀的前座。

    赵明炀感受到罗衅直白的目光，到底是脸皮不够厚，他耳根有些发烫，心跳声鼓噪如雷，眼神躲闪不想跟罗衅对视，心底暗骂，这孙子大庭广众的，也不知道收敛收敛。

    倒是河马全程状况外，还以为他俩又起争执了，甚至还用手肘撞了撞他：“哎，你又怎么惹罗学霸了？他这眼神儿，我怎么瞧着不太对劲啊？”

    赵明炀哪还有心思回答他，

    罗衅落座之前，凉凉的目光扫过去，河马缩了缩脖子。

    赵明炀咬着嘴皮，下身不太舒服，罪魁祸首又老神在在的坐在前面，老刘讲的课他一个字儿都听不进去，只好掏出手机刷微博分散注意力。

    还没刷几下，微信弹出一条消息。

    【死人渣】：还好吗？

    赵明炀手抖了一下。

    他俩微信上统共没说过几句话，而且最早的聊天记录也被赵明炀删了，这三字简直像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水面一样，赵明炀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

    他别扭了一会，点开键盘回过去：[菜刀]少来猫哭耗子。

    罗衅坐的笔直，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信息回的却很快：刚刚是我没忍住，不舒服的话请假回去吧。

    罗衅这么大方的承认错误还是头一次，赵明炀手指悬在屏幕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