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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些年，头一次有人敢这么管他。

    跟老师的约束不一样，他能从那些语重心长的老师眼里看见深埋的不耐烦和轻视，似乎吊车尾的学习成绩决定了他赵明炀就该是这样，打架、逃课、顶撞老师、没上进心、不服管教、烂泥扶不上墙。每次面对那些目光，赵明炀胃里就像被倒了一卡车腐烂发酵的垃圾，恶心的他想吐。

    他一边烦着这些虚伪的大人，一边愈演愈烈，像报复谁似的。

    可结果没人在意。

    不管是他妈，还是那群老师。谁都不乐意分出时间和精力，去拉他一把。

    也就老刘对他是真的有点耐心，不像其他老师一样只拿成绩说话，任凭赵明炀再怎么顽劣，老刘也没放弃他。所以赵明炀一直很给老刘面子，说的话多少听得进去。

    可老刘学生太多了，那点注意力拯救不了赵明炀。

    赵明炀盯着罗衅后脑勺，眼神复杂起来。

    罗衅依然脊背笔挺，抬头认真听着课，就好像刚刚说悄悄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赵明炀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罗衅，他到底为什么突然开始招惹自己呢？坐在罗衅后桌这么长时间，赵明炀第一次有了好好观察这个人的想法。之前是觉得和他八竿子打不着，所以不在意。后来他发现了自己秘密，两个人做了那种事…赵明炀撑着下巴，眼睛黏在罗衅后背上越想越跑偏。

    罗衅浑身都很白，跟他不一样。赵明炀自己一晒就黑，只有常年不见天日的地方维持着白嫩的肤色。赵明炀一直觉得男人长的白很娘炮，可现在罗衅完全打破了他这种想法。

    罗衅的手很大，昨天包裹着他的时候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才发现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