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更茫然了,带着哭腔问他:“可是你不是说……”
“出去吧,我要接电话。”
“师兄……”
“听话。”
乔烬咬住嘴唇不敢再说话,看着他的表情不知所措,他不是答应标记了吗,为什么他看起来更痛苦了。
乔烬攥紧手,“我、我听话,师兄你别……别生气好不好?”
“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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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洲向后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吸了口气,空气里还满是乔烬信息素的气味,那么软那么乖,却又那么狠心。
电话自动挂断之后又响了一次,他闭着眼睛没去接,心里烦躁的想要不管不顾的占有,让他哭的更狠,让他知道他再也没有机会离开。
他知道不能。
他这辈子所求的,从来没有一件事真正得到,周婉容拿他做嫁进陆家的台阶,陆阳晖拿他做挽救陆氏的工具,陆平言拿他做验证牧霜岚是否爱他的渠道。
他应该早已学会不再奢求。
今天陆平言也被叫过去协助调查,客套的询问了他和乔烬,又无意说起他有一次在自己那里买了支笔,不知道用起来是否习惯。
“他还挺舍得,几万块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