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衔洲将电话挂了扔在办公桌上,疲惫的捏住眉头。
他当初有能力把一个即将破产的公司扶起来自然不是仅凭运气,陆阳晖该不是以为他这么多年,只死守着一个陆氏吧。
还?
他并不是在意陆氏这个位置,但却万万不能走。
现在这个时机,他一旦离开陆氏,陆平言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开个新闻发布会说涉毒的是他,已经将他开除并举报至警方,陆氏便能洗的干干净净,而他永远也翻不了身。
陆衔洲一夜没睡,眼睛熬得通红,手边的咖啡添了一遍又一遍,涉毒不是小事,一个关卡处理不好,那就万劫不复。
他这么些年做生意也得罪了不少人,一时间也锁定不了是谁想要置他于死地。
他的父亲、母亲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考虑过他的处境,却来指责他连这种事都敢做,即便是陌路人,也不该如此断言。
在他们心里,自己就是这么个冷漠无情不择手段的人,不需要关心,也不需要理解。
呵,一家人。
陆衔洲只允许自己沉溺一会,抬起头来将冷掉的咖啡喝完,看了下时间准备参加接下来的新闻发布会。
这时,陆平言也打了电话过来。
陆衔洲问:“有事?”
陆平言声音没有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