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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哼……”其实已经不气了，左右他也不是故意的嘛。

    她向来嘴硬心软，苏璟如何不知，低笑着愈发搂紧了她，分明四周是还在漏水的石壁，此时此刻，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却是安然又宁馨。

    “瑶瑶，”他忽然说，“你问过我吧，为什么要庇护琼玉。”

    少女原本将头靠在他胸前，此时闻声微抬，目中满满的都是轻柔的抚慰。胸口堵着的那团郁气顷刻间便消散了，他忍不住勾起唇角，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呢，他的身边有这样一个人陪着，便足够了。

    “我有一个jiejie，家里出事的时候，她刚好十五岁……”男人的声音低哑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很遥远很遥远的事。

    十五岁的年纪，正是花儿一般，可一朝天变，便只能沦落进了教坊。他进入锦衣卫后，便开始年复一年地寻找jiejie。

    找不到了罢，一切都已经迟了，他那样绝望地清醒着，那样徒劳地做着一件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事。越京城中人人皆知，权势滔天的苏金吾最爱的便是流连教坊，可又有谁能想到，他只是在找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看到琼玉的时候，她正好因为不愿意接客而被鸨母差人捆起来，预备给她用刑。没来由的，苏璟想到了jiejie，如果那时候有一个人肯向jiejie伸出援手，或许，她就不会死了。

    所以他救下了琼玉，发现琼玉打着他的幌子避免接客后，也顺势默认了。只是他没想到，一时的恻隐之心换来的是琼玉越来越大的贪欲，最终导致瑶姬差点被暗算。

    “是我不够谨慎，我只知道她心高气傲，没料到心思还如此歹毒，不过，”男人忽而挑眉，“或许我还得感谢她？”

    瑶姬霎时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