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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一句不是器灵，让宁卿眼里染上真切的笑意。

    宁卿的量很大，大到许多人都无法想象的地步。如果没有这样的量，当时遇到宁狗剩他便不该是那种警惕的态度，而应该像毛头小子一样直接冲上去夺宝。可宁卿没有直接冲上去，他试探了宁狗剩，后来也一直秉持着怀疑的态度，无非是因为他心有顾虑。

    就像他说的那样，有些器灵经过温养和磨砺，在漫长的岁月中由懵懂变得成熟，渐渐培养出独属于自己的个性，坚定了自己未来的道。大道三千，很难说一个器灵会确定什么样的道，但由于许多法宝本身便是凶兵，被杀气浸染的彻底，有非常大的可能步入血腥一道，不问缘由只顾杀戮。

    宁卿就因此怀疑过宁狗剩，并因为他神秘莫测的来历对他一直若即若离。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宁狗剩的的确确是个剑灵。

    是上古无上功法，会有灵性可以理解，可是产生意识就有点违背常理了。

    换句话说，功法是内容，本身不会有意识；玉简是载体，也算器物的一种，若是有人闲的没事祭炼温养过，也许会产生器灵也说不定。

    宁卿根据这些知识推测，和他对话的要不就是玉简的器灵，要不就是另一种意识。

    现在亲口否认了第一种可能，宁狗剩也出声赞同了它的说法：确非器灵，乃是为传承而生的一丝灵识。

    不同于宁卿是靠现有知识进行推测，宁狗剩一来对于同类会有所感应，二来阅历丰富，就算失忆了也不影响这种判断的本能，他的话可信度非常高。

    宁卿唇边的笑容扩大了一些，轻声道：“传承灵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