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人来送信让他赶上了, 他手里拿着信急匆匆地走进了房里。曲流觞听到江清月来信了, 也腆着一张脸跟来了。
晏莳将信打开看了一遍, 花凌也不好奇, 正巧宝宝醒了, 他将宝宝抱起来满屋子里转悠着。曲流觞将脖子伸得老长想去看, 但一个字也没看见。
晏莳看过后,将信给了曲流觞。
“父皇病了。”他走过后, 逗弄着花凌怀里的宝宝。
“什么病?”崇谨帝正值壮年,素来身体健康,这次病了应当不是什么小病, 否则江清月不是在信中写到。
“什么病还不知道,据说御医查了许久也未查到病根。只说是cao劳国事, 精神不济。”晏莳的手指在自家儿子的脸蛋上戳了戳, 宝宝的眼睛马上跟着他的手来回转, 有趣极了,“父皇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上朝了,朝中大事皆由昭王打理。”
“朝中大事都让昭王打理了?这怎么能行?”花凌大叫一声, 将宝宝吓了一跳,张着大嘴哇哇哭了起来。
“宝宝不哭,不哭,爹不是在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