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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倾向，暂且维持在如今的程度，也算能够接受。

    但先前种种都仿佛定`时`炸`弹，埋在两人之间，不知何时会被触发。

    说开了，反倒是好事。

    只是容越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口上说一遍就能解决。

    很久未有的失眠再次发作，他翻来覆去，尽量注意着让动作轻一些，不要影响沈流彦休息。饶是如此，对方依然数次睁开眼睛。

    他终于决定下床去抽一根烟。

    与沈流彦相处愈久，容越对对方的喜恶已经算得上了解。沈流彦曾说他近些年很少抽烟，曾经对睡眠中的对方吐出烟圈，也见他不自觉的拧眉。渐渐的，他也养成习惯，不在对方面前碰这些。

    只是想到，刚拿出打火机，就听到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将烟点燃，回头看对方，问他怎么又醒了。

    也许是夜色太醉人，也许是本就未曾真正醒来。沈流彦走上前来，在缭绕的烟雾中，将手搭在他颈侧，再吻了上来。

    他大概是很喜欢这样的突然袭击。

    在那个瞬间，容越熟悉的心颤又一次到来。就着朦胧的夜色，他看到沈流彦闭着的眼边长长的睫毛，连尾梢的浅浅翘起都很清晰。

    “……苦的。”

    两人分开以后，沈流彦低声抱怨了句，声音是难得的软。容越听在耳中，几乎霎时就硬了。

    他揽过沈流彦，狠狠辗过对方唇瓣。烟草留在舌叶上的苦味传递了过去，被沈流彦纠缠吸吮，发出暧昧粘稠的响动。

    时间毕竟太晚，最后只用手解决。

    再往后，只有半个夜晚，却称得上好梦了。

    ……如果只有他们两人，这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