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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没有光，宋贤瑞一动不动地坐立在办公桌后，仿佛与这黑暗融为一体，然而眸中的阴鸷怎么也掩盖不住。

    他走到窗前拨通了一个电话，脸色晦暗阴沉 : “人怎么样了？”

    那边连忙回复 : “老大，按您的指示，已经打断一条腿了。”

    宋贤瑞挂了电话，点燃了手中的烟，微弱的火光中，他眼睛微微眯起，像黑夜里的毒蛇一般，危险而又神秘。

    那些照片的事儿不是偶然，是他手底下的人干的，这多少让他有些惊讶，老三这个人虽然平时有些不着调，在办事方面却从不开玩笑。

    或许，那件陈年老事不应该安排老三去调查。

    第二天早上，顾南舟特意起了个大早，把保姆推在一边，自个儿在厨房捯饬起来，烘烤完面包，煎好了鸡蛋，热好了牛奶，就等他哥下楼了。

    顾南舟像个乖宝宝一样坐在餐桌边，两只小眼睛一个劲儿地往楼梯间瞟，一旁的保姆见了，刚想上前告诉他大少爷去跑步了。

    这时，宋贤瑞刚好从外面大汗淋漓地回来了。

    他看了眼餐桌上的早餐，又瞥了顾南舟一眼，不咸不淡地说 : “刘婶，我今天没什么胃口，你把我的那份倒了吧。”

    刘婶刚想上前解释两句，就被顾南舟抢了先，他极其不满 : “喂，宋贤瑞，你这什么毛病？不知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么？！”

    宋贤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对刘婶说 : “今天的早餐麻烦您了，待会儿我再下来吃。”

    说完就上楼洗澡了。

    顾南舟坐在那儿生闷气，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面包，把面包当作某人，咔嚓咔嚓用力地嚼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