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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么了？”顺子堪堪停住，面对冷脸看着自己的白涟，说话有点结巴。

    “你觉得，他对我好？”白涟微微挑眉，神色带着些不可置信，一直跟着他看着他被凰络折腾到现在日日夜夜离不开厚重的被褥、炭火的地步，竟然问出是否觉得凰络是对他好的？

    “不不，我……”

    白涟看着顺子慌张摆手，转过身不再理他，一个人加快步子回去。说错话的顺子也只好闷声跟上，只觉得自己被那两个人的理直气壮给吓唬了，竟然会问自家公子这样的问題。

    回了屋里，就有丫鬟端着滚热的姜茶进來让白涟暖暖身子驱寒意。

    “去弄些热水來。”一碗姜汤喝下肚，白涟觉得整个人舒服了许多。擦了擦唇角，吩咐顺子去弄水來，他需要泡个澡，然后舒服睡觉。

    顺子点头，立刻跑去弄水，不敢有差错。

    沒让人服侍，白涟一个人泡在浴桶中闭目，安静的坐了很久。直到水变凉了，他才从浴桶中爬起來，慢慢擦干身体，伸手取过里衣打算穿上，，

    “就这样。”

    身后突然传來一个声音，白涟一怔，刚刚穿好一只袖子的手顿了顿，然后慢慢拉上一只手到肩膀，再穿另一只时，手被拉住。

    “我说了，就这样。”略带薄茧的手捉着要穿衣的手，从手臂慢慢上移到肩膀，另一只手从腰间穿过狠狠搂紧，“真香。”

    白涟僵着身子，背后是不知何时进來的人还带着外头凉意的衣裳，胸口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一粒粒鸡皮疙瘩凸出來，有些冷。

    “王爷。”白涟轻声开口，微微侧开头，在耳边说话的人喷出的气息，都是带着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