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1） (第8/22页)

自己以前小时候生活的那么压抑。

    但是，事实上，尼采可能不知道，从韩修还没出生之前，韩森已经对韩修未来的教育问题做好了一系列详细的计划。韩修在未成年之前，想要在大事大非上出现任何违背忤逆韩森的意思恐怕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韩森聪根本上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教条的封建家长。

    尼采看着那张酷似自己的小小的脸孔，突然觉得有趣起来，于是尼采问韩修:

    “修，mama问你，那爸爸觉得mama漂亮么？”

    “唔……”

    韩修仰起头想了想，自顾自的捂着嘴巴笑了笑:

    “mama，爸爸的钱包里有mama的照片。”

    尼采点点头，扯唇笑了笑:

    “这个我知道。”

    韩森的钱包里一直都有一张尼采的相片，那张相片还是好多年前，韩森从尼采在监狱的储物间借了一个照相机，那是韩森第一次亲手碰相机，以前他从来没有照过相，进监狱之后拍过一次，除了那次以外，就是在收拾尼采的储物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昂贵的相机，但是尼采一次都没有用过，韩森说是借，尼采见韩森喜欢，便干脆送给了他。

    那照片是韩森在尼采不注意的时候拍下来的，花了钱拜托人找关系在监狱外面刷出来之后韩森就把他夹在了钱包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离开了监狱，韩森既没有换钱包，也没有换照片——那个钱包也是尼采在又一年过中国传统春节的时候亲自给韩森买的，据说花了不少钱，现在韩森的钱包已经有些泛旧，但是夹在钱包里的那张照片看起来还是很新。

    “还有呢？”

    尼采脸上倏而带着极其少见的浅浅的笑意。

    韩修想了想:“如果有人说mama的坏话，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