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4） (第5/17页)

    盗亦有道，莫非他的心中没有道义不成？还是他只是一派纯粹的疯狂？

    沈醉和封白这两位典型的非常注重兄弟情义的中国男人立马给尼采下了个非常准确的定义——他也许只是纯粹的疯狂。

    但是这个暴徒真的很有震慑力，已经有些慌乱的沈醉现在只能乖乖地听尼采的话。

    毕竟这个男人是韩森认定的家族里的主母。

    论及实力、城府和身份，尼采的人格无论是多么的恶劣变态，但是他的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

    沈醉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尼采先生，我刚才听见你接电话的时候说了韩森现在的状况，我觉得那是不明智的，因为那肯定会对我们的家族造成不好的影响……”

    尼采没有说话，转头看着封白：“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封白有些失魂落魄，看见韩森再一次那样的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仿佛死去一般，封白觉得自己的灵魂在一瞬间被抽空了，几年前他曾经经历过一次，如今却要再经历一次，他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心中只剩下疼痛，对韩森，他心中永远都是关怀大于一切。

    他无声的摇摇头，双手插入自己的碎发里，弓着身，双腿夹着自己的手臂，整个人缩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为韩哥报仇……韩哥……”

    封白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他爱了韩森好多年，就算是因为尼采而只能压抑，就算是现在那些感情早就深深地埋在了心底深处，但是那种曾经最单纯的单相思一旦被翻涌起来，封白便有些难以自控，就算是在他所恐惧的尼采面前……

    尼采不悦的看着两个人，冷哼了一声，但是什么批评的话都没说，手指在面前的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