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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也能听到那些人的声音。我听到他们说、说——”

    秦锐泽哽咽得太厉害，讲不下去了。

    她摩挲着秦锐泽的脸颊，轻轻擦拭他眼角的泪水：“说我只是小世界的人，或者说是虚拟世界的人。我能够遇到你，能够在这些世界里穿梭都是因为系统。而这个系统是因为你而制造的。对吗？”

    “对不起，白白。”秦锐泽脸上的肌rou颤抖着，想要笑却无论如何都扬不起唇角。

    她在秦锐泽脸颊上轻轻拧了一把：“所以，现在你恢复了记忆，精神领域也修复完毕。这个系统没用了，也不需要我的存在了，对吗？”

    “不是！”秦锐泽摇摇头，疯狂而执着的亲吻着她，“你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不会走，也不会让你消失。”

    她相信秦锐泽的话，也相信秦锐泽的感情。他们尽力维持着生活的平静，肆意享受着厮守的时光，恨不得把一秒钟过成三百六十五天。可是，在秦锐泽被强行唤醒，而她也因为系统被强制毁灭而消散成光点时，他们是那么的无力。

    她对秦锐泽说：“带着我们的美好记忆消散于天地，这样也好。忘了我吧。”

    秦锐泽却与她十指相扣，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别放弃，等我来找你。我爱你，白白。不要抛下我。”

    来不及说更多，他们就如风吹卷的金色沙粒般消散在了彼此的面前。

    她没死，也没消散。她在这淙淙流淌的水边，在垂柳之下醒来。

    “咚”一颗小石子被扔了过来。平静的水面溅起一圈水花，荡开层层涟漪，水中的倒影变得扭曲。

    季雅白抬头看了看。河对面一个穿着青色袍子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