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是谁为了往上爬,脚踏两条船,最后劈腿撕破脸皮还要恶人先告状反踩我一脚?是谁昧着良心在媒体声称一直单身,和温苒交往的时候并没有女朋友不存在劈腿,是我为了蹭热度凭空给你捏造黑料?是谁引导粉丝在网络上攻击我、谩骂我?”
“你说我堕落?江与瀚,那你岂不是肮脏到骨子里了?你怎么不找块照妖镜好好瞧一瞧,你的骨头是不是黑的?”
江与瀚板着脸:“说够了?”
姜月退后一步,神色自若:“你要是想听,我还能继续说。”
“你能记仇成这样,还说不是对我念念不忘?”
Excuse me?
“记仇等于念念不忘吗?”姜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菜市场卖鱼的阿伯语文学得都比你好。”
江与瀚猛地上前一步,双手抱住她的脸,咬牙切齿地说:“你就不能承认你对我的感情吗?!”
说完,埋头就要去吻她的唇。
猝不及防地一张大脸凑过来,姜月几乎是同一时间抬起膝盖朝上一顶——
正中□□。
江与瀚低声‘嗷’了一句,用手捂住自己的裆部。
姜月冷漠地看着他扭曲的脸,又左右扫视一圈,说:“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引屋里的人进来看看你的丑样。”
闻言,江与瀚当即死咬牙关,不再吭声。
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