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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怎么好看，但是本着积极的钻研精神，他还是在里头学了基本的步骤，甚至还拿了记事本把自己认为有用的东西记录了下来，看片子的时候他一丁点的兴奋也没有换了好几部片子，呼吸没有变得急促半分，只是仅仅钻研而已。

    顾长生一向是清心寡欲得不像个正常男人的，虽然有正常的梦遗，身体的X器官也发育成熟。但他从未有过朦胧的春梦对象，如果不是恋人提出来要做，他怕是得很久以后才会有着方面的需求。

    凯恩头一次准备要处于下位，光是顶着羞耻心做清理就很久，等到他从浴室出来，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地过了很久，顾长生见他出来，手里摊开记事本，面上又严肃又有几分犹豫：“我担心我技术不好，他们说第一次的时候很容易流血。”

    凯恩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技术就是练出来的，我是军人，不怕疼，也不怕流血。”被那样温柔缠绵但是目光注视着，在联想到之前看的内容，顾长生不免有些情动了。

    顾长生还是不大确定，但那一天他们还是做到了最后一步。扩张得很充分，对方没有流血，唯一让他觉得有点遗憾的是，自己是被榨干了最后一点力气然后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还得让凯恩自己去清洁。毕竟他的格斗技巧很好，但是体力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对方的。

    睡过去之前，他迷迷糊糊地想，下次一定要保存点体力，试一试把对方抱去浴室做清洁。但是醒来的时候，他没有等到下一次，也不曾想到，他和那个人，永远等不到下一次。。

    次日顾长生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九点，身边的枕头早就没有了一丝的温度。盥洗室没有人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