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02 (第2/2页)
我绝不是那样。我喜欢在情到深处时伏在他耳边念叨着喜欢,喜欢,喜欢。 可我从不说爱。 我曾经执着的认为爱一旦说出口,就会给人带来沉重的负担,后来我深感后悔。于是在那段于我来说最灰暗的日子里,我每一天,每一秒,都在试图渗透进我的爱意。 他说,我这是恃宠而骄。 那有什么办法呢,我从里到外,从灵魂到rou体,都叫嚣着要他,我只为他而硬,一直如此。就连构思这个回忆录时,我回想起那些缠绵的,凶狠的调教,都要直直的硬起来,硬的流水。有时我也会痛恨这副敏感的身子,或许在某个梦回,我也深深的恨过他,但是我更爱他,比恨更爱,爱能消除恨。 我从不消解欲望,在他离开的这些年来,我从未高潮过一次。我的身体是属于他的,没人能给我这个权利,包括我自己。 这就使我活到了头,能射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毕竟他也不太让我射,他总说“小母狗没有高潮的权利”,这句话使我痛苦了许多年——欲望将至被堵住实在不是什么爽快的事。可这些年来,在没有他的时候,忍受欲望已经成为了我思念的方式。 就好像他还在,他还是那个残忍的他一样。 有的人问我,他走了你流泪了吗。 其实没有,在他的葬礼上,我甚至一滴泪都没有掉,我只是迷茫,一条失去了主人的狗能做什么。我选择在原地等待,如果等不到他回来,那就等待死亡。我的眼泪在他的双手下已经流尽了,余生于我只是无尽的空虚。 就像我的生命已经和他一起没了,消失了,死掉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