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5/5页)

无论是哪一个，她都不会感到后悔。

    她爱菲尼克斯。

    犹如其他孩子对母亲的孺慕，犹如臣民对女王的爱戴，犹如哨兵对向导的渴求。

    她不能失去她，也早已品尝过离开她的痛苦。事实上，她明白自己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她甚至觉得，自己觉醒为与母亲匹配的哨兵是对自己意志的回应。她曾祈愿成为母亲最亲近的人，也曾发誓要保护她。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位置了，不是吗？

    她毫不意外自己会遭受拒绝，却也没想到会如此倔强与强烈。她觉得道德伦理或许是唯一能够阻碍她与母亲结合的障碍，可是道德伦理在塔的教育理念中一文不值。

    蒂亚玛特能够感觉到母亲无法抗拒与自己的结合，她每每口是心非地拒绝，身体却激动快乐得要命。在轻易得逞了两次之后，她原以为母亲会默认这样的关系持续下去。

    欲望也冲昏了她的头脑。

    但在那个早上，她想起了母亲曾经六年都不肯见自己的事实。

    蒂亚玛特明白，菲尼克斯或许温柔心软，却也有足够的忍耐力与意志。身体的屈服无法彻底击垮她的防线，而人是不可能只生活在欲望之中的。

    她喜爱床上神智混乱遵从欲望的母亲，但也不想只得到这样的菲尼克斯。

    而且她相信，这场战斗最后的胜者一定是自己。能够阻碍绝对匹配的伴侣结合的理由，绝对不是道德伦理那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