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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望着远方，轻轻地问。

    “因为司夜老师很看好我，他想做我的导师！”我无比骄傲地说，这是一件极为自豪的事，可以让我难得能拿出来跟白墨嘚瑟一下。

    白墨立时转脸：“所以司夜老师想让你进研究院。”

    “是啊！”我更加自豪与兴奋，隐隐觉得，自己可能更倾向于研究院。

    “不行！”没想到他又是一声厉喝。

    我收回握住他的手，双手环胸沉脸看他：“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司夜老师是一个成年男人。”白墨也沉下了脸，别开脸，“而且他长得好看，是你喜欢的类型。”

    我无语看他：“可他一直没有女朋友！”

    “但他也一直没有男朋友！”白墨居然跟我杠了起来，就跟在听证会上一样。

    “他穿女装！”

    “我也穿过女装。”

    “但司夜老师是天天穿的！”

    “我也可以！”白墨居然认真了，他肃然看我，“现在多少校园猥亵和性侵案，司夜他是一个正常男人，不要因为他穿女装，和冷琊老师经常一起就认为他是同性恋，很有可能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白墨居然都不叫司夜老师为老师了！他还跟我一起上司夜老师的课呢！

    白墨的话让我越听越生气，因为司夜老师是一个我很尊敬！很喜欢的老师！

    “不许你这么说司夜老师！司夜老师是一个好老师！”

    “你怎么知道？”白墨扣住我的肩膀，“禽兽的脸上不会写上禽兽两个字！你看看那些报道里的禽兽，每个不都衣冠堂皇的斯文学者教授和专家，哪一个看得出是禽兽？我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