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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酒一盅。” “一定,”徐胜男戴上面纱,“对了,言二。我不喜欢徐胜男这个名字,以后再见面,叫我姜虹。” “姑姑知道你改名吗?” 少女隔着面纱的笑看来有些苦涩:“这个名字她早就替我想好了,碍于种种搁置多年。就此别过,功成名就再回来见你们。” 言鹏山身上没摸出值钱东西,索性将玉佩赠予姜虹。她没推辞,踏着开窍之刃,来去无影。 御前。 虽然薛凌海早听说过这位皇帝心情极差时会在半夜把人叫起来,但他确实无法理解,皇帝为什么会在三更天,从妃嫔床上下来也罢了。他穿着龙袍,走去养心殿,点了烛。尔后打开珍藏的龙井,亲自一根一根数。 薛凌海立在近旁,保持精神。他倒是习惯夜半被人抓起,皇帝数着数,视线从他身上扫过时,薛凌海仍是那副等候传唤的模样。 “看着面生啊,过来。” 旁边同伺候的太监看了他一眼,说不上同情还是庆幸。薛凌海几步走至皇帝面前,皇帝把茶盒卡上,指着桌上的茶叶道:“去替朕泡茶。” 皇帝归类茶叶的方式十分奇怪,桌上摆了七八摊茶叶。薛凌海知他是要盯着自己忙活,应了皇帝的话后便去取水。 薛凌海做惯了伺候人的活。他沉腕执筷,取茶叶时,皇帝状似批阅折子,笔身点了薛凌海的腕:“隔着帕子,用手。” 每摊茶叶只取三根,高冲低斟。待茶杯送至皇帝手边时,温度正适品茗。 “你是叫,薛凌海。太子没能要去的人。” “正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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