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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有馀，他把子吟整个横抱起来，送往床上去。

    「你变重了。」白嚷笑说，「是兵训的效果吧。」

    「嗯……最近饭量也增加了。」子吟颔首，也是有些高兴，「嚷儿，你在德意志军校也是这般cao练麽？还是德军有别的方式呢？」

    「差不多，不过以要求的标准而言，那边还更高一些。」白嚷给彼此盖上被子，紧紧搂住了子吟，在他光裸的肩头上一吻，「你摸枪了吗？」

    「还没，大哥说等我基本的好了，再学骑马，然后是枪。」

    「他还真是……一板一眼啊﹗」白嚷不意外的叹息，「当年也是这般训我的。」

    「然后呢？」

    「然后，我乘他不在拿了爹的手枪来玩，正好二哥经过见到，便教我了。」白嚷俏皮一笑，「所以我的枪法是二哥教的呢﹗」

    「二哥一定也很厉害吧。」武子吟记得当年打俄军时，二哥也带一个团的。

    「嗯，他是跟大哥一起唸的军校。」白嚷突然问道，「子吟，你会想上军校麽？」

    「不会。」武子吟摇头，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能这样跟著队伍训练已是难得的，不会再奢想。

    白嚷却只道他是没兴趣，并不知道那些个别因素，「军校不一定得当兵，你也可以学战术、谍报课。」

    武子吟怔怔地看他一会，才道，「学了就能帮上大哥二哥的忙吗？」

    「你心裡就想著为别人，也不会为自己打算麽？」白嚷失笑。

    「我都娶你了。当然要一心为你好、为家裡好。」武子吟不认为安守本分有何不妥，他这辈子都是这麽过来的，该你就是该你，不该你的就不该执著要争取。

    白嚷突然沉默了，他听过许多蜜裡调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