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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停了手里的活计，过来小心翼翼的霍小环身上这件如意云纹襦袄帮她换下，又轻轻折了，放在远一些的地方，说：

    “只是一方面，令是因为奶奶每次去都或是送吃的，或是送用的，那边的心思都在奶奶送的东西上，当然未曾留心这香味。”

    霍小环笑笑，坐上炕喝了口热茶说：“mama这话说得也对，只是可惜了，我送的可都是好东西呢，那边必是一件也不敢用的。哎，这香味估摸着洗不去的，mama用那香连熏了好多日，这衣服的线眼儿里都是香的。”

    简婆子往衣服处瞅了一眼，声音发凉：“这龙楼蜜香前后有二十几种香料，研在一起其香气闻起来虽是极淡的，可也最易渗入体内，平常人少用些倒也无妨，只是这香用料极杂，窜在一起，有的人却是闻不得。”

    霍小环往炕里挪一挪：“倒也不知是否会如mama所说那般，这两三个月来我往那边跑的腿都细了，我见沈氏的功夫估计比老七都多。”

    简mama只笑笑，也不说什么。

    “这味道洗不掉便像上次那件一般，烧了吧，也免得日后留什么后患。”霍小环说完不由叹一声：“真真可惜我这件锦衣，可都第三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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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楚宁出来后也颇有些郁闷，因为叶蓁蓁今日里和她走了同一路。

    本来两人的住处一东一西成丫字的两边，是不同路的，是以当叶蓁蓁跟在她后面往这边来时楚宁立即拉响了警铃。可人家也没说也要去楚宁那，只是在后面不声不响的走路，楚宁也不能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