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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看到了什么。要买凶杀我的人是谁，想杀师祖的人不会是归尘或者无涯他们吧？”

    他看了那人的记忆后，脸色就非常不好。

    “回了擎苍告诉你。”凌云霄抬手揉了下她的头顶，收起身上的冷意。

    “好吧。”盛青瑶耸肩，“擎苍师祖也挺可怜的，入魔又不是不能医治，徒子徒孙都千方百计要杀他，太不是人了。”

    凌云霄偏头，长长的眼睫眨了下，轻描淡写的语气，“你不是说他是变态吗，还同情他？”

    “这一点都不冲突，他杀人的手段很凶残很吓人，被自己的徒弟和徒孙背叛是真的可怜。”盛青瑶撇嘴，“背叛他的些人，定是他曾经最信任的人。”

    好歹也是大乘圆满的大拿了，不是最信任的人，怎会轻易中招？

    “也许吧。”凌云霄留意到她的情绪不对，眉头微皱，“不舒服？”

    他确实信任归尘，擎苍第四代弟子当中归尘是最优秀的一个。

    “很不舒服。”盛青瑶腮帮子鼓起来，郁闷地看着排队等着买火烧的队伍，“排队的人太多了。”

    凌云霄：“……”

    人确实很多，店里都挤不下了。

    排队等了大概一刻钟，盛青瑶终于买到火烧，张嘴咬了一口顿时幸福眯起眼，“太好吃了，要是再来一瓶肥宅快乐水，人生无憾。”

    “想喝？”凌云霄举目看去，“知道地址吗。”

    盛青瑶噎了下，啼笑皆非的看着他，“那叫神仙水，这里买不到的。”

    “洛城有？”凌云霄敛眉。

    只要有就能买到。

    “没有，无极师尊从海上带回来的，我小时候喝过。”盛青瑶敷衍过去，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