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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半。”素月偷偷地笑着应了，这姐弟俩，每月都要来这么一遭。

    杨熙本想说不辛苦，但看在杨凌一片拳拳之心，也就顺势应了，汤做的多，方才留了沈莹的份儿，还有一大盅呢，不愁杨凌不够喝的。姐弟俩一边喝着汤，一边照例聊了杨凌在书院的日常，得知并无甚大事，杨熙放了心，弟弟的学业顺畅就好。

    “对了，jiejie，听闻张家表姐的诗得了裴师兄的赞，可是真的？”杨凌问道。

    “是真的，”杨熙无奈一笑，没想到弟弟竟然也如沈蔚一般，对那裴谨言如此推崇。杨凌两口喝完碗里的汤，双眼亮星星地看着jiejie：“那jiejie定然也读过那首诗了，不知是何等的美妙，jiejie真是幸运啊，若是能有幸......”

    杨熙又舀了一碗放在弟弟面前：“不管是何等美妙，都与你不相干，”沈蔚都要避嫌，何况表了十万八千里的杨凌呢。她与杨凌相依为命这么许多年，杨凌的眉毛动一动，杨熙都知道他要干嘛，方才这样看着她欲言又止的，不就是想知道张珂写的诗吗。

    小心思被jiejie无情戳破，杨凌呵呵傻笑两声：“jiejie英明，jiejie说得有理。”他也就是试探一下，万一jiejie没反应过来，那不是就被他撞着吗。他对张珂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甚至还不如沈蔚，沈蔚是正经的表兄，偶尔还能见张珂两面，他对张珂的印象还停留在老太太在世时，在静岚院里见过一面的九岁小姑娘。若不是因为裴谨言，他都不一定想得起来张珂这个人。

    不能拜读裴师兄称赞过得好诗，杨凌有些遗憾，但仔细想想，人家姑娘都能作出让裴谨言欣赏的诗，他为何不能呢？若是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