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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2/5页)
个黑鬼。怎么会有人愿意嫁给黑人?我一开始觉得她妈肯定丑得不得了,但细看佩特拉本人,又觉得这还真不好说。这杂种妞有双碧绿的眼睛,如果生在中世纪,或许会被当作通灵女巫处以绞刑。她没有塌鼻梁,有一只rou乎乎的小鼻子,佩特拉整个人就像一块分量十足的巧克力蛋糕,早熟的放荡少女。 吃完晚饭,佩特拉主动要求洗碗,布彻尔本来应该去写作业的,却放下正事给她帮忙。不知道洗碗有什么好乐的,佩特拉一直在咯吱咯吱笑,在流理台和地上留下了一滩带着泡泡的水洼。然后佩特拉去了布彻尔的房间和他一起写作业,我十八次从门前路过听到了十四次笑声,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佩特拉这个人,坦白说,我不喜欢她。可是布彻尔几乎全然被她给迷住了,他对她的殷勤简直比17年来对我的还要多得多。我也不是嫉妒或者什么,但我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会考不上大学。 咱们家不远处就是联合牲口中心,布彻尔。很多次看见他们腻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想对他这样说,布彻尔,别让我看见你真的变成杀猪的。 我真说不上来她是一个怎样的人,佩特拉,这个聒噪活泼的棕色的小女人,每周五傍晚都来吃晚餐,给我们做她奶奶教她的牛奶咖啡和烤香蕉片。她会算塔罗牌,我让她给我算算,她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说:“你不适合占卜。”可我偏要强求。佩特拉也很固执,她虽然照做了,却没有告诉我那张牌的含义,我能知道的只有那是她唯一一次收起了笑脸。然后她把牌收起来,指甲轻轻叩击桌面,笃,笃,笃,像要敲开一扇本不存在的门。 有一个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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