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谋杀博览会_3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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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驾车前往医院,经过简短的交接,亨特的尸体被那些陌生的医学生抬走。

    我上学的时候也曾上过解剖课,我们手下大多是一些无名弃尸,妓女或者流浪汉;有时还有一些猜不出来路,看相貌衣着,似乎不应当横死街头无人认领的,现在想来,也许就像亨特这样。

    我想象到他孤零零躺在手术台上,周围挤满半是恐惧、半是跃跃欲试的学生。他们会谈论他的红发,在练习结束之后,也许就是吃午饭的时候,还会再次提到他,说他:“没什么脂肪,很容易解剖。”然后他会被遗忘,像以往所有用过了的人体那样。

    “噢,也许不应该这样做的,”我喃喃地说,“我们……”

    西里安把钱平均分成两份,其中一叠放在我手里。

    “该走了。”他说。

    然后我们返回西里安家,他像上次一样帮我把后备箱擦洗干净,“这样就行了。”他说,盖上后备箱盖子,看着我,手里提着抹布。他的态度其实没有什么转变,可是我感觉不太好,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他没有邀请我进屋去喝杯咖啡,而且眼神似乎也更冷漠了,他看着我,好像在看着随便哪个陌生人。我还是希望西里安像原来那样温柔地注视我。

    “我能进去喝杯水吗?”我主动问。

    西里安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是不是我太过敏感了?我靠在流理台上,捧着他给我的热咖啡,无名的焦躁涌上心头。

    “你能吻我一下吗?”我问。

    “为什么?”西里安反问。我给不出理由,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动作要什么理由。但我明白我被拒绝了。

    “为什么?”我也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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