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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坐着没动，脸朝着涂嘉霓，“狒狒哥是哥哥最好的朋

    友。”

    几步路，涂嘉霓已经到了床边，她呼吸都不敢重了，而后缓缓地，缓缓地在病床旁蹲下。

    “那现在不是了，我才是他最好的朋友。”涂嘉霓不敢眨眼睛，怕错过些什么。

    江雨循着声响低头，方向精准，“你叫什么？”

    涂嘉霓手贴着床沿，想再往前一点，碰一碰那只纤长细瘦的小手，却又不敢。

    “嘉霓。”涂嘉霓望着她回。

    江雨眼角上扬，脸颊上立即显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言语里竟有些害羞，抱紧了腿上的玩偶，“我知道你——”然后轻轻地喊，“jiejie。”

    涂嘉霓被眼前的笑脸击中，手在床单上用力握了握，“是哥哥跟你提了？”

    江雨点头，往后靠上枕头，“我还知道你长什么样子，爸爸mama也知道，可是哥哥说，你还不知道我们，所以不能来看我。”

    千万种情绪在心里翻涌，涂嘉霓害怕开口，怕下一秒就绷不住了。

    “哥哥答应了我，说一定会在我做手术前让我们见面。”

    做手术前，也就是还看得见的时候。

    涂嘉霓收回手，用力揉了揉脸，放轻声音，“那你想看看我么？”

    江雨捉着布偶狗的爪子，有些支吾：“我……我想先摸摸jiejie……”

    涂嘉霓听着肝儿颤了颤，她悄无声息往前调整了姿势，这才伸了手朝江雨的手靠近，“jiejie脸上长痘了。”

    一寸寸靠过去，两只手挨上的那一刻，江雨抿嘴笑了。

    涂嘉霓轻轻捏着这只小手，生怕给捏碎了，小心翼翼往自己脸上带。挪动间，江雨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