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局观很好,也知道轻重,绝不是任性自我的人。”贺炎向裘德解释。
裘德对他来说是像父亲般的男人,这一重意义远甚于早亡的生父,和年老体衰的养父,裘德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养父。
贺炎不愿意让裘德对姜妙留下不好的印象,他是一定要为姜妙作出解释的。
“那她为什么?”裘德拧着眉头问。
是啊,姜妙为什么?贺炎也感到茫然。
裘德忍住气,问:“你有没有告诉她,咱们跟吉塔迟早要握手言和,以后恢复了邦交,她就可以自由地回去,不怕被逮捕了。”
“说了。”贺炎说。
裘德就更不解了:“那她跑什么跑?她又能跑到哪去?她现在在那边是叛国者。”
不管她在吉塔还有什么牵挂,乖乖地在巴达克家的庇护下等着两国建立邦交的那一天不就行了吗?这不是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吗?
贺炎嘴唇紧抿。
“大哥……”青年抬起头,缓缓地说,“我现在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但,我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相信她一定有这么做的理由。”
裘德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大哥,如果这是她的决定,我……”贺炎说得有几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