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防卫 (第4/5页)

体，忽然不再害怕了，他跑到已经目瞪口呆的母亲面前，用袖子擦着他流出的鼻血，

    “mama，你没事吧。”

    “小峰...”

    母亲的嗓子干哑，

    “你刚刚...”

    “他已经死了，mama，别害怕。”

    “你...你杀了他？”

    廖云峰愣了一下，

    “不要紧的mama，我们老师教过的，我这是正当防卫，而且我还没成年，警察不会抓我的的！”

    “可是...你杀人了...”

    廖云峰望着崩溃到已经神情木然的mama，恍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喃喃道，

    “可是、可是我不杀他，我们就很危险...”

    母亲低头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只是单纯的发呆，或许是在思考什么对策，接着恍然大悟般，露出了释然的表情，微笑着摸了摸廖云峰的头，

    “嗯，你干的很好。”

    然后他捡起沙发上的衣服穿在身上，将廖云峰带到卫生间，洗干他身上的血迹，为他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清洁完毕后李青轻轻拍了拍廖云峰的脸颊。

    “小峰，你今天先回家吧，mama没事的。”

    “可那人...”

    “没关系，mama会处理的。”

    mama牵着廖云峰的手走到破旧的出租房门前，廖云峰吞吐道，

    “可是，mama，我还有事情和你说。”

    mama微笑道，

    “你爸爸不会接我回家了，是吗？”

    廖云峰垂下头，眼泪稀里哗啦流了下来，

    “mama，对不起，都怪我，我太没用了，我害怕爸爸，不敢和他吵架...mama，我们什么时候能像从前一样，一家三口一起生活在一间屋子里，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