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调教_跪在床上戒尺打手板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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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床上戒尺打手板儿 (第1/3页)

    我松了口气,对于本就恋痛的人来说,摆在眼前的疼痛总比未知的恐惧来得好些。一把暖咖啡色的紫檀木戒尺,随着他的走近能看清油性的光,木料上的纹理都透露着岁月雕琢的痕迹。

    惩罚小孩?

    我悄悄为自己的年龄打抱不平:“我十九了…不是小孩……”他果然很不客气地嘲笑我:“不是小孩天天被吓哭鼻子?”戒尺上的流苏吊穗擦过大腿皮肤,我没出息地住嘴了。

    这样的工具比皮鞭更具有威严性和视觉震慑,又长又厚又宽的戒尺我从小便没有挨过,以至于它所带来的疼痛感并不存于记忆中,不过以他的力道,什么工具都可以痛死我。

    “知道打哪里吗?”他抬起戒尺轻轻拍了拍我的脸,我摇头梗住脖子,总觉得他凉飕飕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揶揄。

    “撒谎,手掌心得打肿。”

    我窒息了两秒,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忍笑。打手心比任何惩罚都童化,但的确是小时候单纯清澈的童年记忆里,偷偷吃糖的小玩伴被父亲拎着后颈回家打手心的复原。

    羞耻地拽了拽舒适的、纯棉的睡裤,鼻尖都红了。

    “要回话。”他伸手拧我耳朵,眼睛一眯,“耳朵又发烫了…”我晕晕呼呼地喊了声主人,忍不住跟着去摸一下——真的好烫…

    那一瞬间简直是避无可避,浑身都跟着灼烧起来。于是我偷瞄了一眼他的耳朵。他是我认识的男生里少数冷白皮的,耳廓也跟着可以看见皮肤下暗藏的青色血管,在阳光下,还有些细细的绒毛。

    我扭开视线,这才想起他分明比我大不了多少,却总是叫我小朋友。布满灰尘的糖盒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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