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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爷在电话里听她开口就是温州话，高兴地不得了，人老了思乡，和她用温州话聊得起劲，对成晏千叮咛万嘱咐，一到沈阳就把媳妇带给他们看。

    老人都搞定了，成晏很开心，虽然一下飞机，父母就去接暂住在姑姑家的成灵。

    成灵的身份很尴尬，成晏的爷爷奶奶对外一直宣称自己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各一个，过年过节给成灵的压岁钱也是按照远房亲戚家的孩子的数额给的，成父不发话，也没人会为成灵争取什么。

    成晏的姥姥姥爷自然不会认这个便宜外孙女，过年过节都不允许成母把这孩子带过去。

    成晏回家，抱着跳到他身上的小燕子，看着盯着他想把小燕子抢回去的成灵一脸阴沉，成灵害怕地缩到成母怀里，不顾成母不停推着她让她叫成晏哥哥。

    “灵儿，还记得这个jiejie吗？”成母没办法，只能求助叶天爱。

    “灵儿。”叶天爱对她友善地笑。

    成灵笑着去她的玩具堆里把当时叶天爱送她的毛球拿了过来给她，高兴地叫她jiejie。

    “乖。”叶天爱笑了笑，内心同情这个孩子，出生就带着原罪，但是她不会干涉成晏，成灵的问题，她无条件支持成晏的任何决定。

    叶母一块来的，原本如果只是何旻结婚，她是不会跟到沈阳的，如今有了双重关系，她实在不放心孕早期的女儿到处跑，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亲家夫妻去家里做客的邀请。

    “灵儿，这是jiejie的mama，叫何mama。”成母教成灵叫人。

    “何mama。”成灵的声音跟蚊子叫一样。

    “灵儿乖。”叶母和善地笑着，小孩子是最能判断陌生人的善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