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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觉着有哪里不太对劲,“你这回来的时间也太晚了,其他人最少都比你早了一周回京。” 齐秋白闻言眉头轻蹩:“这次是我二哥派人接我回来的……我还以为会是大哥接我。” “你二哥?当年被逐出家门的那位?” 齐秋白轻声应下,伸手指向龙椅旁边那位道:“看见了吗,那就是我二哥。” 顺着齐秋白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乌发用银冠束起,侧脸棱角分明,剑眉星目。 那男人仿佛是察觉了什么,竟也看向了白晓之,目光深沉,好似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白晓之登时感到不大舒服。 愣神之际,那人已从殿内离开,不知所踪。 白晓之按住心中的疑问与不适,尝试开口道:“小秋白,你知道你父亲……” 话音未落,他看见,方才站在龙椅旁边的男人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齐秋白身后。 “晓之哥,为什么不说了?” 齐秋白一脸茫然看着白晓之,酒的后劲上来了,他现在有点迷糊。 白晓之不大自在,抿了抿唇:“你二哥来了。” 白晓之是中庸,即使是在身为天乾,没有放出信息素的齐文川面前,还是感受到了威压。 天生的,不可逆的威压。 白晓之垂睑敛眸,他并不厌恶自己是中庸,只是厌恶这种等级分化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齐文川没有理会白晓之,拍了拍自家幼弟的肩膀道:“乖,回家了。” 哄着揽着把齐秋白带回家了,他只对白晓之留下一句话。 “罪臣之子,何必多言。” 白晓之脸色惨白,袖中指节微动,攥紧了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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