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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食欲与被阻止的犯罪 (第3/4页)
酒洒不是意外。 先前的猜测,在林祀打开包厢的门看见来人时,更加笃定。 他确实害怕我。 段生腿颤巍巍的,手中攥着手机,明明敲开门的是他,却显出些怯意。 “我来找我朋友,薛景文。” 门口对峙,感觉每一秒眼前人都像会拔腿而跑。 林祀错开身,容他进来,也见着段生慌乱地跑过去凑近横七竖八躺在沙发和地上的几个人,也在颤着手感受着呼吸后松下口气,后知后觉地掩饰:“吓我一跳,还以为他们喝太嗨了。” “他们都醉了。”林祀说。 却也见着这人跟被踩到尾巴一样,口不择言地输出: “还还好我刚刚就叫了人来这里接他们呢!我就知道他们肯定会喝得不省人事,真巧,他们估计五六分钟就到了,真是感谢你对他们的照顾!!” 害怕我,防备我。段生,你知道了什么呢? 像某种恶趣味。 林祀念出他的名字:“段生。” 段生霎时傻了。我的,名字?僵着脑袋转过来。 “既然有你照顾,那我便先走了。我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在脑子里回荡着这四个字,段生觉着简直是日了狗了,被说这样的话,和死亡通知有啥区别。 没忍住踹昏睡的薛景文一脚。 大拖累。要不是看你这个小少爷平时除了高傲一点没啥大毛病,老子才不救你。 ? 而被段生疯狂忌惮的林祀,没在犯罪,在给狗刷毛。 两岁的蝴蝶犬,通身白,耳朵和眼是黑,像蝴蝶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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