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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即使是对我这个仆人,她也保持了所有的尊重,据她所说,这是受现代人权文化熏陶的缘故,改不了的,要是我还是觉得不适应,她也不打算改,反正她才是主人,一切以她高兴为行事标准。 她喜欢这样偶尔耍耍脾气,用傲娇与任性代替繁琐的争辩解释,如同一只狡诈的猫咪,这也是吸引我的地方之一。 但所有特质里面最吸引我的,是她那种永远跳脱在世界之外漠然旁观的态度,也是我一开始选择引诱她签订契约的原因。不,我到现在也不确定,她是被我引诱的。 我遇到的那天,她在一处高楼落地窗的边上,她的身上裹着一层披肩,底下是一条黑色的长旗袍。她把披肩裹得很紧,用力勒出肩膀的曲线,一条条伤痕般的褶皱沟壑自她抠入皮rou的手指劈出,嵌在泛白的青色布料上。 她的身子微微佝偻着,漠然地望着高楼之外亮光闪闪的世界。橘色的蓝色的,动的不动的,密的或是疏的光点,是组成这个现代世界夜晚的所有成分。 她的身边有很多人,他们激烈的争论着,一边办公桌上架着许多台打开的电脑,打印满了图画和文字的纸张散落在桌上,地上,也没人分神去把它们捡起。 在这种嘈杂声中,我依旧听到了她的声音,从灵魂发出的声音。她在喊叫,在歇斯底里的长啸,去死吧!安静!烦死了!滚!还有一些不宜写于纸上的粗鲁的脏话,出于对主人的尊敬,我决定不将其写下。她的灵魂和rou体分割成了两份,一份身处喧嚣,却疏离地置身事外,妆容精致,外表光鲜,一份可以躲藏于宁静却痛苦地翻滚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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