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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衣慧问。

    “不是中毒，是刮伤了而已。没事的。”她把药棉递给衣慧：“帮我，腰那里，痛死了。”

    衣慧把她的衣服再往上拉，突然倒吸了一口气，沉声低吼：“唐念暖！”

    “怎么？”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摔进水里的？腰部横的这一道的淤青，好像是画上去那样？”衣慧想不出怎么掉进水有这样的伤。可，念暖马上明白了，有些事情她可以装作没有发生，但是偏偏就有印迹。

    “我也不知道。”她只能说谎，或者是撞上了石桥的横梁压伤的。

    衣慧凝了她一眼：“你没有折断腰吗？这样玩，要玩出人命的！”

    念暖怎么没有听出她的怀疑？可她能说什么？难道她要告诉她：在温泉里，左云爵把她压在泉边，用力过猛压出来了一道痕迹？

    念暖整理好伤口，走出去的时候，阿桑还站在房间的门口，念暖拉开了门：“你怎么站在外面？这么冷的天，进来吧？”

    阿桑低头，没敢看她一眼，只是在怀里拿出来了一个玉瓶子，倒出来了一颗红豆似的药丸：“你吃了这个东西，对你的伤有好处。”

    念暖接过，有一股芳香扑鼻而来。

    “我走了。”

    话这样说，但他移不开脚步。念暖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说？”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说，一回头，看着她，又把几颗圆溜溜的玻璃珠似的东西放在她的手心：“以后夜里找不到方向，就放一个，你用力地把它往地上丢，它就窜上天，那些烟火我看到了就会来。”

    唐念暖怔怔的看着他走远，好像感觉到些什么，又好像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