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消失无影 (第2/2页)

昔好甜···”文森特觉得有些奇怪，疑惑地问：“安东尼奥，你放了很多鬃毛进去吗？”

    “放了一点我的晨尿进去。”安东尼奥听见文森特改变了称呼，也随之恢复了日常的相处方式，可这个回答却让文森特有些惊讶，小心翼翼地道谢着：“谢谢你···”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做奶昔。”安东尼奥拿起自己的三明治啃咬着，“但我不一定每天都住在这儿。”文森特转念一想，又说：“或许你可以把你的晨尿装进不锈钢壶，我在上班的时候就可以喝了。”

    “可是我的尿液味道蛮大的，你不怕说话的时候别人闻见吗？”安东尼奥抬了一下眉，表示不妥，“噢，那好吧。”文森特想了想，觉得也是，可看上去还是有些失落。

    下午，暖阳照在雪地上，闪得走在树林里的两人快睁不开眼，安东尼奥穿得比较单薄，在皮毛的保温下他不需要太多的衣服；可正处于化雪的寒冷中的文森特几乎裹得像个球，嗅觉敏锐的安东尼奥都闻不见他的体香了。

    反倒是有一个突兀的气味一直轻飘飘地传进安东尼奥的鼻子里，时有时无，当寒风的方向改变成逆风时，他就能闻到，那一股像是泡在腐尸里后又用体香剂遮掩的恶心味道。

    寒松林被吹拂得沙沙响，时不时还有树枝被雪压断落地的闷响，走在文森特身后的安东尼奥时不时转头望向背后，提防着逆风向那让他作呕的气味，可却没想到只在自己转头的一瞬间，身前的文森特就已然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