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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唐明黎偷偷看了我一眼，突然问：“你用的什么香水？”

    我有些莫名其妙：“我从来不用香水。”

    因为从来买不起。

    唐明黎迟疑了一下，说：“你身上很香。”

    我一头雾水，抬起胳膊闻了闻，没现有什么香味啊，扯了扯嘴角，说：“可能是蜂花药皂的味道吧。”

    三块钱一大块，我只用得起这个。

    唐明黎没有说话，我翻了翻，忽然看到一个照片，指着他说：“就是这个。”

    这个瘦小老头叫安市兵，中年的时候有点钱，整日花天酒地，老婆受不了他，带着孩子跟他离婚了。他又找了个比自己年轻二十岁的女孩，给他生了个儿子，他过得相当得意。

    但他六十多岁的时候，中风瘫痪了，年轻老婆卷了他所有的钱跑了，临走时还告诉他，儿子不是他的。

    他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的原配和女儿，原配根本不理他，他将女儿告上了法庭，要女儿赡养他，女儿就将他送到了那座老年公寓。

    没过多久，他的病情加重，死了。

    就在他死了七天之后，老年公寓就生了那场惨剧。

    等等，七天？

    难道，那天是他的头七？

    冤魂索命？

    “到了。”唐明黎从座位底下抽出了一柄桃木剑，拿在手里掂了掂，说：“这个据说是民国时期的大师——九阳真人亲手雕刻的剑，应该比树枝有用。”

    我笑了笑，打开了直播间，这次黑岩tv立刻给了我页大封面推荐，还不到一分钟，浏览人数就过了六千。

    我说：“观众朋友们，我们再次来到了这栋公寓楼——品湖街道144号